Kaleidoscopes: Contemporary Portraiture
Hernan BAS, CHEN Fei, Jean-Philippe DELHOMME, Izumi KATO, MADSAKI, Eddie MARTINEZ, Barry MCGEE, Mr., Takashi MURAKAMI, Aya TAKANO
群展
2020 年 6 月 20 日 - 2020 年 8 月 8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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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

香港尖沙咀梳士巴利道18號 K11 ATELIER Victoria Dockside 807 室

貝浩登(香港)欣然宣布進駐尖沙咀海旁的K11 ATELIER Victoria Dockside,並舉辦首個以肖像為題的群展,透過精選藝術家的視角探索當代肖像的意念。

《萬花筒》於貝浩登(香港)現場, 2020 攝影:Ringo Cheung 圖片提供:藝術家與貝浩登

是次群展呈獻十位精選藝術家的作品,匯聚不同的文化和藝術實踐,藉此探索再現和自我表現的方式,以及從中得取的方法。作品遊走於具象與抽象,和內觀與感知之間,檢視身份和人文理想如何在成為審視和改變的對象底下得以構建。


肖像在藝術史上一直佔一重要席位。在發明照相機前,大眾只能以繪畫、速寫或雕刻來記錄一個人的樣貌。當肖像其後由具紀錄功能演化為更抽象及啟示性的展示,藝術家便開始嘗試以各種生動的方式表現自己和同代人。以人為中心的肖像藝術捕捉了個體的本質及其更廣義的精神狀態,反映人物本身之餘,亦同等程度上反映令畫像成形者之人。

《萬花筒》於貝浩登(香港)現場, 2020 攝影:Ringo Cheung ©2008 Mr./Kaikai Kiki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圖片提供:藝術家與貝浩登

陳飛(生於1983年,中國山西洪洞)經常把對自己肖象融入到作品中,藉此探究西方和東方藝術史的自畫像傳統。憑藉精緻的細節、鮮豔的色彩和硬邊的線條,陳飛成功地在作品中加入自己的肖像,創造出活靈活現的構圖。陳飛採用了文藝復興時期流行的圓形框架,並置入一個日常的場景,藉此指向一個更大的敘事脈絡。作品的電影質感亦模糊了現實與超現實之間的界線。

我覺得人體一直是一個永恆的主題,我們能在所有的藝術作品中舉出一億件例子,人無非就是穿衣服和不穿衣服兩種狀態,畫穿上衣服的人對我來說反而更有指向性畫面的意義反而會變得具體且窄,我無意物化和冒犯任何身體也沒興趣做任何挑釁,但我認為他們是最自然的表現針對每張不同的題材以最適合的方式出現,一切都是以作品為考量。




我的工作不在於如何真實的去表現而是創造一個平行世界,但未來的方向會像哪邊側重我也不得而知,創作這個工作就是這樣,會隨著你的年齡和對世界的認知不停的的發生變化。

— 陳飛,節錄自2019年《JUXTAPOZ》訪問 ,作者Sasha Bogojev

貝瑞.麥吉(生於1966年,美國三藩市)採用獨特而豐富的視覺語言,包括個性化的首字母縮略詞、面無表情的漫畫和多聯畫,反映他作品的共通性以及其多重藝術角色。麥吉從他與所在社區的互動中獲取靈感,並精心佈置他作品中的素材,從而激發藝術與社區的對話,實現個人以外的和諧。

我畫的男性肖像就如普通人,同時非常特定於三藩市。那裡有大量的露宿者人口,是大家都想擺脫的問題... 他們就如被遺棄的人,是這個城市嘗試驅除、隱藏或假裝不存在的部分。我試圖透過我的創作,揭示這個面向。

— 貝瑞·麥吉,節錄自2012年藝術家與 Germano Celant 對話(貝瑞·麥吉個展,柏克萊大學藝術博物館及太平洋電影資料館)

艾迪·馬丁內斯(生於1977年,美國康涅狄格州,格羅頓海軍基地)以大膽的色彩、一致的概念,以及巧妙的手法打造抽象的構圖。繪畫一直是馬丁內斯創作的核心,他透過速寫紀錄其生活,並不時用之為創作藍圖。馬丁內斯把速寫紙本放大到畫布上,再添上各種質感和圖形,令作品充斥著率真奔放的活力。

我跟大多數人一樣,從小就開始繪畫。對我來說,繪畫是一種非常平凡的行為,就如在操場玩耍。我愛上了繪畫,用它作為導航生活的工具,並經常創作——那是一種強迫性、自然的行為。

— 艾迪·馬丁內斯,節錄自2019年上海余德耀美術館訪問

尚-菲利普·德洛姆(生於1959年,法國楠泰爾)的肖像作品展現一種現實的具象性表達。不論是他擅長的速寫、寫作和繪畫,均具備他自身的觀察和角度。德洛姆不會為筆下對象草稿,卻以鬆散隨性筆觸,雲淡風輕地捕捉他們種種的怪異行徑。

不論作家還是畫家,都要保持接收靈感及新事物,激發創作下一張作品的動力。處於那種狀態的時間越多,從中獲取的主題越多。

— 尚-菲利普·德洛姆,節錄自2014年《AnOther》訪問
《萬花筒》於貝浩登(香港)現場, 2020 攝影:Ringo Cheung 圖片提供:藝術家與貝浩登

村上隆(生於1962年,日本東京)認為,自畫像是「畫家必須始終如一地致力去做的事情……與任何其他主題相比,自畫像公然且直接地把畫家當下的精神面貌封存起來。 無論是達芬奇、杜勒、林布蘭還是哥雅,當你觀賞一幅自畫像時,你幾乎可以透析畫家的一生,包括他們的呼吸、煩惱以至繪畫時的健康狀況 。」
— 村上隆,節錄自《Excuse Painting: What It Means to Self-Portrait》(2019)布面丙烯,41.7 公分 x 33.5 公分 —

《萬花筒》於貝浩登(香港)現場, 2020 攝影:Ringo Cheung ©2019 Aya Takano/Kaikai Kiki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圖片提供:貝浩登 © Barry McGee. 圖片提供:藝術家、貝浩登與Ratio 3, San Francisco

高野綾(生於1976年,日本埼玉縣)的插畫呈現一個宇宙。在那裏,人類、動物和自然得以在精神層面結合,亦可逃避現實、重力和其他限制。高野綾筆下的大眼青春少女徘徊在色情和無禮之間,神秘的人物姿態寄托她自童年起幻想的種種轉化。

當我還是一個孩子,我常做白日夢,一直讀書、看漫畫,待在我的幻想世界裏。我從小討厭大多數裝置和建築物的設計,到現在仍然如此。我渴望得到精神上的自由,覺得自己異乎尋常。我仍然想成為這樣,但我無法做到...

— 高野綾,節錄自2017年貝浩登(巴黎)個展《The Jelly Civilization Chronicle》

《萬花筒:當代肖像》以肖像為起點,闡釋人類形態被理解和轉化的方式。每件肖像作品都折射出藝術家的視野,共同拼湊如萬花筒般的千姿百態。他們既熟悉又不穩定,同時反映出多種敘述、存在狀態和自我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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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Ringo Cheung 圖片提供:藝術家與貝浩登